“他家人都没反应过来,他爷爷就出门了,可他家在17楼啊,窗户外怎么可能有小孩呢?等家人追出去的时候,人都没影了,就这么失踪了。”
“找到尸体之后,尸检结果说是喝农药自杀,我那同学根本接受不了,天天哭,天天哭,后来连学都不怎么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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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叉叔一左一右地看着他把故事讲完。
周一白大概正等着我们问点什么的时候,叉叔突然道,“乌木匕。”
周一白愣了下,赶紧转身七手八脚的把自己的东西装好,“叉叔,你说什么?你的东西不都在你那么?什么乌木匕?我不知道。”
“瞧你那心虚的样儿。”叉叔看样子也没真打算把那乌木匕要回来,又低声道,“说不定是被人杀了藏尸,后来实在藏不下去了,搞不好就是那三个属鼠的中间的一个,家属请人的时候,自然得说明来意,他提前把尸体送上去,第二天再若无其事的跟另外两个人一起上去惊讶的发现尸体。”
“你姥姥估计是发现凶手是谁了,可又不能明说怕引来报复,只能这么说。”叉叔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,“又说了不能有别人在,给他运尸提供了条件。”
“那警察不会发现不了吧?运尸体会没有痕迹么?”我跟着叉叔开口问道。
“你没听他姥姥专门挑了一个已经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的地方么?那地方那几天那些人天天走天天走,就算留下什么痕迹也正常,再说十几年前,监控没那么发达,刑侦大部分靠人海战术。”叉叔继续道。
“可是他家人说他出门的原因怎么说?”周一白也跟上来问。
“那就更好解释了,说不定是家人作案呢。”叉叔摊了摊手,“然后就编造一个匪夷所思的理由,农药说不定是混在吃的里,什么没有可能?”
周一白显然不信叉叔的说辞。
叉叔转头看着他,“记着,咱是科普工作室。走吧,闲聊完了,准备干活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