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算盘刚开始打,叉叔就拎着早餐回来了,他放了一份在柜台上,开口问,“叉弟是不是来了?”
周一白用下巴点了点厕所的方向,又顺嘴问,“他叫叉弟?叉叔你们这是怎么论的辈儿?”
“对外总得有个顺嘴的称呼。”叉叔打了个哈哈,然后对着厕所的方向提高了声音,“我说,今天有活儿么?”
半晌后,中分男——叉弟才从厕所出来,从西裤口袋里拿了个记事本出来,翻了一会才回道,“有活儿。”
叉叔绕过柜台走过去,他们两个人看着记事本低声嘀咕了一会,叉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一边走一边招呼我俩,“别吃了,来收拾东西。”
“这么快就有活儿了?”周一白惊讶地问道。
“还是大活儿呢。”叉叔说着把旁边的柜子打开,拿了个破书包出来,又开始往里面装东西。
周一白对这些道具都好奇,煎饼也不吃了走过去看,“这么大的罗盘?小天你快来看,这么大的罗盘。”
“没见过世面。”叉叔嘀咕了一句。
周一白又弯腰捡起了一段漆黑的木头,“叉叔,怎么还带个烧火棍儿啊?莫非你师承青云门?”
叉叔转头瞪了他一眼,“什么烧火棍儿?这乌木匕可是宝贝。”
周一白这一次不像是对铅丹砂那么熟悉了,一下子没听懂叉叔说的是什么,“五什么币?类似五帝钱?”
叉叔懒得搭理他,继续收拾东西。
中间不忘转头叮嘱叉弟,柜台上的早饭是给他带回来的,趁热吃。
“叉叔你可真偏心,刚才让我和小天不要吃了来收拾东西,这会又让叉弟趁热吃。”周一白摇了摇头,“要不然,我俩改改名吧,我叫叉白,他叫叉天,这样咱们听着就像是一家人了,你以后可就别偏心了。”
叉叔拧起眉,“记住,这事不像是李建波那事,一会见了办事的主家,你少说话。”
这是嫌周一白话多了。
不过周一白这次没有还嘴,只是翻了个白眼,手里瞎舞弄着乌木匕。
叉叔把东西都收拾完,那边叉弟也开了口,“他们人到了,车停在胡同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