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场熏得差点把在东北吃的烧烤都吐出来。
好在明尘迅速的摆了个屏蔽味道的阵法,这才救了我们大命。
但是清松就在泥潭子里跑来跑去,像是什么都闻不到。
唐渊在旁边倒是解释了一句,说清松就是对各种阵法痴迷,但是不愿意理会人情世故,再加上道门一直以来规矩林立,他被条条框框框得难受,一出师就立刻跑了。
清松回到岸上以后,也没有停下来,而是清理出来一片平地,找了个小木枝,就开始在地上画。
画一会又要跑回去再看看。
他这么折腾了一会,身上粘的泥都干了,动一下就在往下掉渣。
本来叉叔的意思是吃完早饭就准备离开了,可见清松这样,我们也不好这个时候强拖着他走。
于是我们就留下来,看着他来来回回看阵法、画阵法,连饭都不吃,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。
本来因为有牵魂蜮的存在,这边没什么飞虫,但是牵魂蜮消失了,也逐渐的开始有飞虫了。
明尘在屏蔽气味的阵法上,又加了个驱兽和驱虫的阵。
周一白对这个驱虫的阵很感兴趣,拉住明尘让明尘教他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这个阵法也不难,就算不是道门的人,也能布得出来,于是明尘就把这个阵法教给了他。
清松就这么研究了一天一宿,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在吃早饭的时候,他站在自己画出来的阵法前面,“哈哈哈”地笑出声。
他这么高兴,显然是研究明白了。
他自己笑够了,才往我们这边走,“唐兄,这阵法可真有意思啊。”
唐渊赶紧抬手制止他,“你站在那说就行了,我耳朵好用,你不用凑太近。”
清松看着我们都一脸防备地盯着他,犹豫了下,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,“什么味儿……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