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混不能打小孩儿,知道不?”
刚才卖力表演卖惨的冯刚,接过纸巾后顿时噤声点头。
“去把账结了,再找个地方缝两针,以后多来我朋友这儿吃饭。”
冯刚一手捂着头,一手慌乱的掏兜,拿出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了两三百块钱,把钱放到桌子上,逃命似的狼狈的跑了。
其实早在狼哥给他第一啤酒瓶时,他瞬间就明白了狼哥的意思,给彪哥演苦肉计,也是给彪哥一个台阶下,所以他才满地打滚、拼命惨叫。
而且狼哥用啤酒瓶打人的经验丰富,刚才两下,看似残暴,效果也夸张,其实对于他们这种天天干仗的人来说,并不算什么多大的事。
至于面子?不管是他,还是狼哥,在李彪这儿都没有面子,他想给就给,不想给就不给。
白俊成端着烤好的羊肉串,送也不是,不送也不是,站在不远处不知道该咋办。
“老白,你干啥呢,上串儿啊?刚才说好的自罚三杯可不兴赖啊。”
于是,很莫名其妙的,老白在桌上和李彪、二狼他们喝起了酒,虽然只喝了三杯后,二狼就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.....
看着乌泱泱人群的背影离去,那七八辆面包车和桑塔纳狂踩油门逃离的场景,让白俊成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是老实人,但也不是傻子,长年做摆摊生意的他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