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··是,吴大人。”
柳程如何看不出这父子俩“一唱一和”是故意,心中虽有疑惑,可他到底也知晓如今这等时候,张大掌柜再如何,总不会害了大家伙,只是这一前一后地不同,究竟是为甚?
“大掌柜的行事,自然有,咳咳,自然是有她的道理。任店处上上下下,到如今还能跟个,咳咳,铁桶一般,谈何”
任店,某屋内,
斜靠在榻上不住咳嗽的流云,脂粉未施的面上是难掩病态,柳程默默将手边的汤碗往流云跟前挪了挪,正打算拿起勺子喂两口却也是被人推开,“无碍,阿姐的身子,自个清楚。”看着一派欲言又止的柳程,流云也是默默凑近在他耳边便是低语了一番,看着面色大变的柳程也是笑容越发大,“要想出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,想全身而退,如何能行?”
“··是阿弟,考虑不周,白白让阿姐受了这许多苦楚。”
“若是没有你,少不得,受的苦还要更多,再者,任店处,也没有阿姐的容身之处。好了,这鸡汤难得,你的心意阿姐知晓,只是那大夫说了,如今阿姐是虚不受补,这好物,你且拿了去自个吃了,给阿姐备些素食便好。”
看着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柳程,流云的笑容也越发大,“怎么,阿弟以为阿姐在胡说?”
“阿姐且先歇着,阿弟去做。”
“········”
“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,总是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