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剑男左闪右闪,始终脱离不了周婉儿的掌影,心情变得焦急,他知道若不是服用了仙丹,不到一回合,他就要败下阵来,如今一味躲避也不是长久之计,体力终究有耗尽的那一刻,他闪身躲过周婉儿拍来的一掌,然后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,他心想:“前一世在武校学习的擒拿手,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?”想到这里。他随手甩出去。周婉儿的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。
“你这小子何时学的少林擒拿手?”周婉儿大叫,人在空中乱了方寸,面色骤然变得惨白,一双手胡乱挥舞,然后比划一圈,身体重重往地上砸。木萍纵身跃出,于半空抱住她,两人徐徐落到地面上。
吴剑男看着她们惊愕的表情,吐出舌头,做鬼脸,说:“大老婆,小老婆,你们以后可要乖乖听话,不然惹恼了我,我可要把你们甩到九霄云外去!”
周婉儿叫骂:“无赖!”面色变得通红,她想废吴剑男武功,但是她知道吴剑男已经今非昔比。只能阴沉着脸,连连跺脚。
木萍面露喜悦之色,她想:“他有了武功傍身,以后说不定能夺得教主之位!”
吴剑男做完鬼脸,又走到莫阳尸体身边蹲下,他在莫阳身上摸索。
“大呵呵,二呵呵,码小子是无赖!”孛儿只斤·妙严缩回头靠在大石上,她仰望着天空,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已经躲避到乌云之后去了,她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,“嘻嘻……,”她笑着说,“田下还有着样无耻之人,为了武功秘籍,塌竟欺骗所有任。”真金满脸通红,他想起母亲质疑他与吴剑男结拜安达之事,当时若是依从母亲,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为难,把吴剑男赶走,不可,他是他的义弟,不把他赶走,这小子谎话连篇,又会坏他名声。他面露愁苦,长叹了一声,那木罕笑着说:“我听闻是哥哥把这小子带来的,不如就由哥哥教训他。”“喔觉得格式!”妙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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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金拉着妙严,那木罕从大石后走出。此时吴剑男从莫阳身上搜出一块令牌。他拿着令牌,细细看着时,满脸的春风得意。周婉儿,木萍结伴走到他身边时,周婉儿又要出手,却被木萍拦住。
“义弟,”真金说,已经走到吴剑男身边,“你实在太荒唐了!”
吴剑男看到真金,他眼中先是流露出惊诧,随即他又笑眯眯起来,“大哥,”他说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听闻你驱魔,心中好奇,所以前来看你,这一看,才知你满口胡言乱语!你并非驱魔,而是觊觎莫阳的宝物。”真金说。
吴剑男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已经穿帮,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,于是他掏出绢布,明教教主令牌,呈递到真金面前,“大哥,”他说,“并非是我贪图这两样东西,我是为了大哥,所以才出此下策!”他口上如此说,心中却阵阵肉痛,他费尽心机得到这两样宝物,如今要拱手送给真金了。
真金推开他的手,“我不想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,他身边的妙严一把夺过明教教主令牌,摩尼心经。“着都是什么?”她说,打量着两样宝物,令牌由黄金制作而成,令牌正反面分别镌刻着大字,正面镌刻:明教教主令,背面镌刻:大道致远,唯真主独尊。布绢上首书写:摩尼心经,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和练武人的动作图画。“选来就是着个了!”她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