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救察必,真金把他们带回到忽必烈身边?”他说。
周婉儿看了一眼蒙古士兵。此时他们已经消失在茫茫雪原上了,雪地上留下他们一连串的脚印,呜咽的寒风从北方吹来,空气中充斥着西伯利亚森林中清新的气味。周婉儿看向吴剑男,“郝大通师徒三人没打过岳木儿和蒙古兵,”她说。“我们三人能打过岳木儿和蒙古兵吗?”
木萍说:“也不能!”她站起来。风吹拂着她的头发,她的头发飘舞,她的目光坚毅地盯着山下,她的脸像是平静的水面,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我们放弃他们?”吴剑男继续问。心里已经打算放弃救察必,真金了。既打不过,人救不成,又有很大危险丢掉两个女人的性命,这划不来嘛!——一个是他老婆,这是肯定的了,木萍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,在古代,这样女人只有他能享用了,另外一个态度暧昧了,这说明周婉儿的心里发生了变化,他不是傻瓜,这一点他是能感受到的。
木萍说:“那倒不必!”
吴剑男惊诧地盯着木萍;周婉儿露出狡黠的微笑。
木萍继续说:“他们在明,我们在暗,明难斗暗,这是亘古不变的,我们可以从暗中来!”
“偷袭?”吴剑男,周婉儿同时说。
“我是这么想的。”木萍说。
三个人又商量了具体的实施方法,然后追寻着蒙古人的脚印追寻一天,直到晚上,他们才靠近蒙古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