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怒树在未央宫之变时,和审卿相互照应,守北阙死死顶住了一夜,是真真正正的一夫当关,不知这又有多少人命折他手上了!
“没有。”
“我也没有。”
“不会是让他跑了吗?”
李敢冷哼一声,
“要是叫他跑了的话,犁庭扫穴也要给他找出来!”
“是。”
路博德是第二代骠骑校尉,在这群老油条面前,就显得话很少,完全看不出是让倭、朝二岛闻风丧胆的架海紫金梁,
在场众将哪一个不是名将杀神,可都心甘情愿的追随霍去病,
更恐怖的是,霍去病头上,还顶着一片天呢!
“倒是没想到,仆兄弟竟然没进城来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高不识笑骂一句。
赵破奴立马急了,扯住高不识,
“来,你懂你说,你要说不出个一二,我就把你这嘴打成腚眼子!”
“老子才懒得和你说,对牛弹琴。”
哪怕赵破奴瞅着凶神恶煞,高不识也是不怕,
“行!”
赵破奴作势就要摔倒高不识,高不识喝道,
“老赵,你在这趁人之危是吧?”
高不识在半空中一停,
“俺咋趁人之危了?”
“老子多少天没好好休休息了?你要打,行!等我休息好了,咱俩单练。”
“.....”赵破奴想了想,把高不识扶正,“你这话说得是,俺才不趁人之危呢。”
看二人在这打情骂俏,众将懒得搭理,聚过来,又开始研究去哪找蝉封,
三言两语间,韩增拍马赶到,
“诸位将军!蝉封找到了!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