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知此后无来计,强说欢期。一别如斯,落尽梨花月又西。”
随手将这首诗放下,陆离嗤笑一声: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”
萧明月揉了揉眉心:“我看了好一会儿,猜不出来。”
“平白掉个酸书袋,人事一点不干。”陆离冷哼一声,“他若始终是这般闲情逸致,不做糊涂事,也不至于‘而今才道当时错’。”
萧明月苦笑一声:“他怕是也知道了,即便求饶,我也不会帮他。所以,寄这首诗过来,认错的成分更多些吧。”
“他主动认错,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他?”陆离冷哼一声,“我只知道,拴q的反义词是放p。
事到如今,我不接受他任何形式的道歉,我只等待法律的制裁。”
“嗯。”萧明月将这首诗拿过,放在一旁。
“不提他了,煞风景。”陆离摆摆手,“你的公事处理完了没有?我们这就出发?放松放松心情。”
萧明月摇摇头:“公事处理完了,但我还有私事。今天……是我母亲的忌日。”
陆离闻言一怔。
对于萧文君这个人,陆离的态度有些复杂,她既是一个值得敬佩尊重的聪明人,却也是助纣为虐无法被原谅的糊涂人。
“待会儿,我要去扫墓,你们先出发吧,我随后就到。”萧明月将车钥匙放到桌上,“车子你拿去开吧,就停在前边院子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陆离能感觉到萧明月情绪低落,他本应该陪同,但若是去见萧文君的话,实在太过让他为难。
萧明月估摸着也是这般认为,并没有提出要求。
目视着陆离离去,萧明月拿起沈宴书手写的诗,低声念道:
“情知此后无来计,强说欢期。一别如斯,落尽梨花月又西……”
“真是一首好诗啊……只可惜,太多东西,一旦迟到,就永远过了期。”
……
没有丝毫的耽搁,陆离取了萧明月的加长版豪车,立刻开往距离此地最近的顾家。
他已向楚子宁打过电话,楚子宁正在门口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