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脚冰凉失去全部知觉,心脏几乎骤停,下半身完全瘫痪失去知觉,潮湿和腥臭滚滚而流。
陆离下了车子,走过了车头和沈宴书相距的不到一尺的距离,拍了拍沈宴书的脸:
“我和你不同,我还有大好的年华,有大把的美好岁月去体验,我和你这种渣滓要去的地方截然相反,我是不会杀人的。”
嗅着腥臭的空气,陆离斜了眼地面,默默捂住口鼻,退后了两步。
“事实证明,所谓的士可杀不可辱只是一个笑话,蝼蚁尚且偷生,像你这样的废物,想活下来的强烈念头令人恶心。”
沈宴书目光无神,两只眼睛呆滞空洞,他僵硬地将脑袋挪着看了陆离一眼,干涩地咽了一口唾沫,旋即晕死了过去。
这一刻,料想他要说的话其实有很多。
最起码,他意识到了生命的可贵。
陆离拿出手机,对着沈宴书拍了几张照片,又录了个视频,最后将电话打给了江朝云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“现在是工作时间,私事的话拜托发信息,我下班后会看。”江朝云温声说道。
陆离叹气一声:“警察小姐,来活了。”
江朝云:“???”
不到十分钟,江朝云就带队赶到了案发现场,上半身赤裸的沈宴书被捆在路灯上,其他的从犯也被陆离一一捆好,警察们轻松接了盘。
“你是说,他们想要伏击你,反被你一个人收拾了?”一位陆离不认识的刑警惊奇地问道。
这么多携带武器的健壮汉子,反被陆离一个年轻人赤手空拳收拾了,这也未免太……
这位刑警的第一感觉是,陆离和一众同伙做了一个局,算计了这么一帮子人,随后同伙离开,陆离报警。
江朝云走过来,斜了同事一眼,不咸不淡道:“别人或许不行,但他一定行。”
刑警同事不解:“江队长,这是什么意思?他比别人多长一只手啊?”
江朝云瘪瘪嘴:“他是今年全国武术大赛的冠军。”
刑警同事咽了口唾沫:“那、那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