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了命才甩掉所有大凶，结果又陷入下一个循环。不走又不行，走了又会鬼使神差地遇上，这简直要他的命。

他当然想破空逃出去，简单粗暴，不过起码要十一级空间之力才行。他身上没有，有也用不了。

“为何他们还不来！”

让周川感到绝望的，已经数日过去，依旧等不到援军。他早已发出求救信号。

只是喘了一口气，后方的大凶消失，但前方的来了。

“要死在这里吗？”

以前，周川不相信自己会轻易死掉。只要气数在，总有奇迹发生。然而，现在失去气数运气只会越来越差，往厄运演变。一个人倒霉起来，别说死，枉死也不稀奇。

……

“真是个可怜的孩子！”

周川被大凶追杀的一幕幕，碧落真君尽收眼底。事实上，每一次都有一个逃生通道，但很不幸，周川没走到那里。以致，进来的大凶越来越多，周川走到哪里都能遇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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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能斩杀大凶还好，但他不具备实力和运气。

运气当然也很重要，不管修行还是干架，没有气运加身，打起来会遭到气运碾压。后天阶段，这种情况不明显，但到了先天，有气数跟没气数云泥之别。哪个晋升先天不是身怀大气运，才走到这步。

碧落真君算是彻底看明白，这小子为何要掠夺天道气运。

“他的气数果真出了问题！”

周川跟他说过，因为炼化鸿蒙母气，损毁了鸿蒙气运，那时盟主半信半疑。修为还没达到第四境，确实需要鸿蒙气运来消磨鸿蒙母气，转化为造化力。不过，鸿蒙气运这么脆弱么？

几缕鸿蒙母气就搞没了，值得怀疑。

“莫非？”

莫非空间玉碟里的魔，才是真正万皇。碧落真君第一次对周川身份产生怀疑。贵为道祖传人，居然抢他人的天道气运，传出去不怕丢道祖的脸么。加上周川公然娶狐小菊等种种行径，完全不顾道祖、盘龙宗面子，盟主有理由怀疑他是假的。

“如果是假的，道祖怎么可能不知道！”

不过，碧落真君很快打消念头。如果这小子压制并囚禁了万皇，道祖怎能不知。如果猜测属实，不过是对万皇的一次考验。

“罢了，你总不能死在面前！”

如果是考验，这人也要让真正的万皇来杀，不能死在别人手里，更不能死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