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六哥,虢州距离长安这么近,又临近黄河,怎么会贫瘠?”
虢州李慎可是知道在什么地方,东面邻近东都洛阳,这可是个好地方。
现在长安至洛阳的水泥路已经修完了,过往的客商应该很多。
“十弟,我们税收,收的是租佣调。虢州虽然地处东都旁边,但人口比较少。
小主,
黄河每年都会发水灾。
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迁户。”李恪解释道。
原来如此,虽然有经济,但不收商税,只扣百姓手里的粮食和绢帛,只能靠人口。
“十弟,所以我们才想留在长安,就算不做官做一个闲散的亲王也行。
我们还可以做一个富商,总比在封地里好多了。”
李慎听完二人的话心中已经明白,这二人今天来就是想让自己帮忙留在长安。
他们的封地太贫瘠了,赚不到钱。
他们想要回长安享受荣华富贵,就是这么个事。
只不过到底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二位兄长,不是小弟不帮忙,这等大事就算我说了,也不起作用。
甚至是就连阿耶说了,可能都得遭到各大臣的反对。
这是祖制,更改不了。”李慎想了想说道。
这个忙他才不会帮,万一出了点幺蛾子事,自己不就受连累了。
“十弟,什么祖制?若是祖制,老四和老九为何还在长安?
老四在长安的时间是最长的。”李愔有些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六弟,休要胡说!”李恪连忙喝止。
“无妨,六哥说的对,什么祖制都是骗人的。
四哥和九哥为何能够留在长安?
那是因为他们是嫡子受阿耶宠爱。
但.....我们不是!”
(骝马新跨白玉鞍,
战罢沙场月色寒。
城头铁鼓声犹震,
匣里金刀血未干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