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仿佛有烈火在焚烧他的神经，忍不住蜷缩在地上，痛苦地翻滚着，双手紧紧地抱着头，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，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滑落，滴落在地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，体育老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。

他虽然之前偏向李明，但看到王不凡如此痛苦，内心也产生了愧疚之感。

此刻的他，急忙上前查看王不凡的情况，想要伸出援手。

其实他倒也不是向着王不凡，有两点原因，一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之感，二一个是如果王不凡死在操场的话，那么自己要担很大的责任。

他蹲下身子，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，“王同学，你怎么了？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然而，王不凡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痛苦地呻吟着，声音微弱而颤抖。

张帆赶紧跑过来紧张地看着王不凡，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
他迅速反应过，提醒体育老师拨打120急救电话，同时也在想办法缓解王不凡的头痛。

此时的李明也有些害怕了，他原本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同学、收取保护费，但他清楚一旦失手打死了王不凡这个“病秧子”，事情就会变得非常严重。

他环顾四周，发现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，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。

他决定暂时避开这个风头，于是招呼了周围的小弟们，迅速逃离了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