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藤藤身上有信物，但在凡间，什么都需要银子，没有银子寸步难行，而且还有天道束缚，法力受到限制，凄惨一些也情有可原。

可为什么藤藤会变成女子的模样？

无忧转头对上了帝玄同样疑惑的眼神。

“你是不是没有跟他说性别的问题？”

“……没有，我潜移默化的将他当成男子了。”帝玄又瞅了眼玄天水镜里的人，怀疑道：“或许不是这个原因，也或许是情势所迫？”

“你看他身边的男子，有些狼狈，对周遭很是警惕，可能有人正在追捕或者追杀他，藤藤扮成女子和那男子结伴而走，便可有掩人耳目。”

无忧点点头，认可了帝玄的话，只是……

“真的不是藤藤自己想成为女子，你没有给他机会？”

帝玄：“……”

“这个应该不能吧……”

帝玄这话显然说的不是很肯定，无忧也有些忧心，若是弄错了，这可真的改不了，已经定型了。

“哎，我怎么当时就没有问一句。”

无忧：“……”很好的马后炮。

无忧的视线继续盯着玄天镜，眉心一点点的蹙起，指着和藤藤同行的男子，犹疑着问，“你有没有觉得那男子长的很面熟？”

帝玄仔细盯着瞧了瞧，认可的点头，“确实面熟。”

“我们应该是见过，难道是哪位神仙下凡了？”

帝玄和无忧对视了一眼，就开始回忆。

可是，两人的记忆太过庞杂，活得太久，那些记忆多如牛毛，而凡界历劫的记忆又被归纳在历史长河中的一隅，一时间也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凡间认识的谁。

时间一长，除了无忧和帝玄两人的交集的记忆被特殊保留外，其他的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，最后只留一丝印象。

而这一丝印象并不足以让帝玄和无忧回忆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