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枣枣一阵后怕的抚了抚胸口,昨天晚上她跟程千里跑到黎东源的房间去,但是里面的床有点小三个人根本睡不下,于是他们仨就横着在床上躺了一晚。
本来她还说去三楼重新找个房间的,三楼有些房间里面有两张床,换个房间的话她就可以一个人睡一张床了,但是黎东源说他困了,让她跟程千里自己去。
不过幸好他俩胆子小不敢自己去三楼,否则今天可能就看不到他俩了。
“这门神是什么毛病啊?歧视单身狗吗?”
阮澜烛嗤笑一声,第一次见不准床上只有一个人的禁忌条件,果真是奇奇怪怪。
“上去看看!”
阮澜烛看了一眼那些战战兢兢的过门人,然后带着自己人上了楼。
“有人见到门神吗?”
上楼梯上到一半的时候,阮澜烛突然转头看向楼下其他人。
“我、我......”
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面色煞白,颤颤巍巍的举了举手。
“一起上来吧!”
说罢,阮澜烛给黎东源使了个眼色,黎东源翻了个白眼,最后还是下去拎上了眼镜男。
根据眼镜男的指引,几人来到了他昨晚住的房间,此时房间里的地板上淌满了鲜血,浓重的腥味儿熏得谭枣枣差点吐出来。
“你说你看到门神了?”
“是、是的......”
“说说!”
阮澜烛神情淡定的观察着房间里面的情况,这间房里有两张床,一张床有睡过的痕迹,但是看起来很正常。
不过另一张床就是凶案现场了!被褥凌乱的耷拉在床边,床上一大块一大块的血迹,渗透了床单棉被从床上滴落到地板上,整个场景好像能看出睡在上面的人,从挣扎到死亡的整个过程。
而房间内也只有大片大片的血迹,其中能看到一点点细碎的肉沫,却没看到尸体,看来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!
“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!”
眼镜男咽了咽口水,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,“她从窗户爬进来,直接沿着墙壁爬上了这张床,她的头发好多好多,又很长很长,瞬间将床上的李勉裹了起来。”
“然后呢?她怎么没有吃你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啊,昨晚我跟张智睡一起的,她进来之后我们藏在被子里哪敢去看她啊?只听到她嚼碎骨头的声音。”
眼镜男说到嚼碎骨头的时候,似乎是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恐怖,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,“一直到早上我们才敢掀开被子出来。”
送走眼镜男之后,几人又去看了其他几个死了人的房间,如黎东源所说,死的这几个都是单独睡的人。
“这个门里面已经没有小九了,那门神究竟是谁?”
凌久时抓了抓头发,听起来像是小九,可是小九一家已经不在了呀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去拜过的庙吗?”
“你是说......”
凌久时看着阮澜烛,庙在树林外面,如果门神是庙里的东西,那能移动的树林就能说得通了!
“得想办法出去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