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绾儿被揭穿,丝毫也不羞恼:“表哥你听,她就是故意的。心肠多歹毒啊!”
顾溪知一本正经地道:“鹤雅郡主师承玉华山,医术的确高明。这次,你可是遇到了神医,兴许真能彻底治好你的病。”
谢绾儿瞪着顾溪知,因为身形比较娇小,不得不仰着脸:“你确定真要让她给我治病?”
顾溪知点头:“你放心,鹤雅郡主与你哥好歹也是结拜兄妹,一定会尽力的。”
“我要是好了,你不后悔?”
“你若是能康复,本王求之不得。”
谢绾儿抬手,狠狠地朝着顾溪知胳膊上掐了一把:“好啊你,过河拆桥!明儿我就告诉姑姑去。”
顾溪知吃痛,倒吸了一口凉气,却并未发火,只是笑着揶揄:“越大脾气越不好。”
谢夫人大吃一惊,忙不迭请罪:“绾儿大胆,还不快点向着王爷请罪?”
“请罪?”谢绾儿皱皱鼻子:“想得美。”
直接气哼哼地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:“娘,咱们走!”
谢夫人问良姜:“我送你一程?”
良姜摇头:“多谢义母,我自己骑马来的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
谢夫人也不勉强,吩咐谢浮白:“记得将良姜送回国公府。”
谢浮白心不在焉地应下。
马车上的谢绾儿又扒着马车车窗,探出脑袋来,一本正经地对谢浮白道:
“适才,那简舒颜的确没有骂我,但是那个女人什么温婉贤淑,什么善解人意,那都是装的。其实尖酸刻薄,爱慕虚荣的很,她压根配不上表哥和你,你千万不要被她的假象给骗了。”
谢浮白心里烦躁:“你又胡说八道什么?我与简小姐是清白的。”
“呸,她最初的时候想利用你扬名,就千方百计地接近你,利用你融进这上京权贵子弟的圈子,四处吹嘘你多倾慕她,若即若离地吊着你。
如今妄想当平西王妃,又不想背负负心的骂名,就故意四处散播你和良姜的谣言,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,也就你将她当成宝儿。”
谢浮白的面色变得冷沉,怒火也压抑不住:“我不许你这样诋毁她,她好歹也是咱们未来的表嫂。”
“马上就不是了!”谢绾儿笃定地道:“她若是当了平西王妃,我一天跟她吵八回!”
谢浮白心里烦躁,口不择言:“你怕是忘了,自己刚刚理亏,吵不过人家,气得发病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