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病房里,宋夏在跟许琳琳说着话,而站在医院走廊外面等候的陆河,原本好好的,心脏忽然猛地一紧!
陆河脸色微变,没有在原地停留,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,走进了一间没人的空病房里。
他就这么背靠着墙,因为痛苦,仰起的头抵着墙壁,被咬破的嘴角,渗出了血。
顷刻间,陆河的脸色就一片惨白了。
他急促的呼吸喘气,扶着墙,慢慢坐了下来。
而只和病房隔着一道门距离的医院走廊,这时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,听动静,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很着急的走。
因为门没关紧的缘故,陆河能清楚听到他们经过时说话的声音。
“听说了吗?一通电话,把医院高层都给惊动了。”
“好像突然心脏病发的是一个身份不简单的大人物,让咱们这些在心血管内科值班的医生都赶过去!”
“不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吗?难道年纪轻轻,就身居高位?”
“我问了,听说是从北京请过来的一个文物修复师,姓裴,很厉害的一个人。”
“咱阳市可不能再出像过去一样的事了,反正能惊动上面,那就不是一个普通人!都别瞎猜了,跑快点!”
随着脚步声的加快,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对话也戛然而止了。
陆河听到了,颇为无奈的苦笑了一声。
但极力隐忍的痛苦,让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,不断加剧的疼痛,让他冷汗直冒,额前的发丝都被浸湿了。
这阵子发生的事太多,让他一时疏忽,忘了他曾经,是来过阳市的……
病房这边,宋夏在听到许琳琳说出的话后愣了一下。
“你真的……想清楚了吗?”
宋夏不确定她说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,还是突发奇想,心血来潮,随口一说而已。
许琳琳此刻的目光,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强势,“你刚才的话提醒我了,我为什么一定要弱化自己,来博取一个男人的同情?”
“都已经被这么对待了,我竟然还想着继续留在他身边,多可笑?”
许琳琳说着,自嘲冷笑了一声,但很快,她的眼神又坚毅了下来,“我不想让自己再处于弱势了,也不想再依附着一个男人而活,更不想做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傻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