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尔森怔了一瞬,随后猛地反应过来:
“混蛋,咱们的计划被听到了,别让他跑了!”
所有萨卡兹都掏出自己的武器。
刀剑出鞘声和弩箭上弦声连成一片,加尔森抄起自己仿若门板般夸张的大刀,跳起来一刀劈来。
齐言毫无形象的一个驴打滚,从石头后面翻出,堪堪躲过这一击。
巨石在加尔森的大刀下,豆腐似的被劈得稀烂。
“我靠,这位大哥,我啥都没听到啊。”
齐言从地上爬起,为自己叫屈。
加尔森质疑道:
“这么近的距离,你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齐言气哼哼为自己辩解:
“我光顾着听通讯器里,那个骂骂咧咧的小老妹声音了,谁会听你这个糙老爷们说话。
有一说一,W虽然疯了点,但那小声音是真好听。”
“你在耍我?”加尔森气得声音都拔高几分,“你这不是什么都听到了?”
“胡扯,我只记住你想当W的狗,你还馋W的小触角,你下贱!”
齐言梗着脖子叫嚷道。
“你给我去死!”
加尔森气得浑身颤抖,咆哮一声挥刀再次砍来。
他感觉自己再多和这个奇怪的鲁珀说下去,矿石病都要急性发作了。
“凝。”
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加尔森侧后方传来。
加尔森冲向齐言的身形顿住,脚踝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淡蓝色的冰霜。
“还有同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