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里长大?”老人继续问道。
青年摇头。
“那你为何受伤?”老人仍不死心。
青年还是摇头。
老人与春燕互相对视一眼,说道:“丫头,先扶他躺下休息吧。”
春燕轻轻扶着青年躺下之后,跟着老人走出了屋中。
“爷爷,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来到前屋铺子之中,春燕问道。
这是一间专卖酱牛肉和包子的铺子,铺子不大,但在边城却口碑极好,开了已近三十年的铺子以价格实惠,酱香味美着称,老刘头牛肉包子铺,边城人几乎人尽皆知。
“我看像真的,吕飞那小子虽然从小油滑,但这么多年没见,他也没必要来诓我们呀,再说,胡大夫不是说了,他被人打成了重伤,体内瘀血淤积,堵塞了经脉,说不定是伤到了脑子。”老刘头眯着眼对春燕说道。
“我看不一定,他从小好面子,说不定是因为他出去闯荡了这么些年一事无成,不好意思见到熟人,才假装不认识我们的。”春燕想着前几天一大早在铺子门前看到吕飞时的情景。
当时的吕飞衣衫褴褛,破破烂烂,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,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地趴在门前,气息都几乎快要断绝了,让早起开铺子的春燕下了一跳。
虽然十年没见,但春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从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