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给我熬些药吧。”裴谨抬眼直愣愣地看着墨言。
“可是,世子,若是您精神大好,让他们看出破绽来那就不好了。”墨言急道。
“我有分寸,真真假假反而能迷惑他们。”裴谨自有主意,沉声说道,“一切按照我的吩咐办。”
镇国公府,萧渊刚从外头回来,就被萧长风拉着进了外书房。
“父亲,何事这般着急?”萧渊探询地问道。
“我听说这几日顾家那小子天天追着你跑,和你套近乎?”萧长风蹙眉问道。
“确有其事,不过父亲请放心,儿子不过应付应付他罢了。”萧渊笑道,“他们这些人本就与我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那就好,顾起元这人看似为人客气随和,实际上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,往后你与顾家小子说话要更为注意,别让人从你口中打探出什么消息来。”萧长风沉声说道。
“父亲,儿子知道了。”萧渊顿了顿说道,“不过儿子觉得他们应是想要与我们结亲。”
“结亲,这怎么可能。”萧长风抬眸说道,“难不成这小子看上了你妹妹?不行,明日你姑母的生辰宴让浅浅还是不要去了,再说了她还要照顾时安,出去太久也不行。”
“父亲,您莫不是忘了,明日陛下也会出席,若是妹妹不去,岂不是显得她……”萧渊低声说道。
“那倒也是。”萧长风拢着手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,“这样吧,你带浅浅提前去给陛下与娘娘请个安,然后借口浅浅体弱,就送她回府。”
“好。”萧渊点头称是。
“你去的时候小心一点,别让那些臭小子看到浅浅的样子。”萧长风又补了一句。
“父亲,慎之他……”萧渊说道,“有一阵子没有出现了,儿子觉得他是不是得了重病?上次来我就看他脸色不大好。再说这两日我看太子殿下总是愁眉不展的,太医又一拨一拨地进出永安侯府。外头的传言都说是王夫人病了,可我怎觉得有些不像啊。”
“你这是还想他来?”萧长风嗤了一声说道,“他这几天不来,府中不知道清静了多少。他活该得病,好好的把我们浅浅害成这样,就是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“父亲,他终归是太子表哥的人,与我们总算是一条道上的人。”萧渊摸了摸鼻子说道,“要不然我去永安侯府探探?”
“这件事别让你母亲和浅浅知道,她们妇道人家心软,说不定那死小子特意装病,来博取浅浅的同情也说不定。”萧长风不以为然地拂拂手说道,“明日之事我与你母亲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