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裴兄,你就别瞒着兄弟了。”林逸嬉皮笑脸地说道,“昨儿在那珍宝阁,你忘了?”
“珍宝阁与公主又有什么关系。”裴谨撇过头去不再理他。
“唉唉,裴兄,我都看到人了,你还抵赖!不过我知道公主微服出宫确实,哈哈……”林逸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。
“你搞什么鬼。”裴谨怒道,“公主殿下岂容你乱造谣。”
“裴兄,不是……你说个真话,昨日里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子,难道不是青鸢公主?”林逸这会真是糊涂了,他狐疑望着裴谨说道,“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,昨日里还有其他人认出了公主。”
“谁?”裴谨蹙眉问道。
“李赞的妹妹呀!听说那位李大小姐回家哭闹了半天,说是她看到你们了,她起先就觉得那女子有些眼熟,后来才想起来像是青鸢公主,要不然你怎会豪掷千金买了那孔雀步摇。人家可说了,除了她,谁能配得上这高贵的蓝宝石步摇?”林逸眉飞色舞地说道,“我跟你说,裴兄,这可是李赞与顾清风吐槽时,兄弟我刚好听到的。”
“荒唐!”裴谨脸色一沉,这话若是传扬出去,不但青鸢公主的名声受影响,而且自己与她之间更是摘不清了。
“真不是吗?怎我看着身形与声音都有几分相似,该死。”林逸有些懊恼。
“你没有乱说话吧?”裴谨看着林逸耷拉着头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。
“没……没……我怎会乱说话。”林逸吞吞吐吐地说道,“啊……今天天气不错,话说,裴兄,那小娘子到底是谁啊,冰肌雪肤,自有一段风流。”
“越说越不像话,快去忙你的吧,等下又要被殿下骂了!”裴谨无奈地摇头说道。
林逸讪笑着跑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裴谨心中突然有些狐疑,他曾经有一瞬间在蝉衣的身上看到过青鸢公主的影子,原来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。
他摇头轻叹,不过是巧合罢了,小娘子们个头差不多,声音相似都是有的。公主与蝉衣两个完全不是同一类人。想起小通房怯生生的眸子,温柔恬静的笑容,裴谨的心头顿时软了软,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怎会与金尊玉贵的嫡公主沾上边啊,想想都觉得可笑。
他收拾好心情,转身踏入正殿,今日他有要事需向太子殿下禀告。
竹香园内,蝉衣抱着安儿喂好奶,替他换好尿布,又与他玩了会儿,这才将他放在摇篮里轻轻摇着,将他哄睡了。
夫人下了令,裴韵被禁了足,这段时间她应该都出不来了。蝉衣满心欢喜,她就怕她胆大包天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“蝉衣,安儿睡了?”周妈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,在蝉衣身旁坐下。
“妈妈,他睡着了。”蝉衣轻声说道,随手拿起笸箩里的针线给安儿做起小衣服来。
“这布料不错,透气软绵,适合小娃娃穿。”周妈妈摸了摸布料赞道。
“这是夫人给的,说是江南那边新出的料子。”蝉衣展开布料,摸了摸细纹说道,“也适合做贴身的亵衣亵裤。”
“我看不如也给世子做两套,晚上睡着穿也舒服透气。”周妈妈自言自语地说道,“只是这两日我的眼睛有些不太好。”
“妈妈,您别忙乎了,我来做吧。”蝉衣看了眼周妈妈说道,“做两套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我们爷从小到大的亵衣亵裤都是我做的,从前他呀和安儿一样小小的一个,最是乖巧。”周妈妈探头望了眼熟睡中奶娃娃脸上露出笑容来。
蝉衣默默点点头,安儿确实像他,眉毛鼻子还有嘴巴都极像,只有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像自己。
“蝉衣啊,别怪妈妈多嘴,过两日,府里就要举办荷花宴,世子的婚事很快就会定下来。”周妈妈温声说道,“我知道世子对你好,你又有了安儿,只是……哎,你可为自己打算过?”
“妈妈,船到桥头自然直,有些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蝉衣停下手中的针线微微笑着说道,“妈妈,我们先顾好眼前吧。”
想起今早上服侍这位爷起身,他非得要帮着自己梳发,梳着梳着这狗男人又欲求不满起来,将唇贴在耳畔,勾住她的纤腰,将她压在妆台妆台上低声说道:“蝉衣,若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