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父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,“哎~这都是暖暖平时爱吃的菜,自然是必须要的,顿顿都有。”
连口味都一样,孪生姐妹都做不到如此相似吧?白暖暖心生警觉,谨慎了不少。奈何白家的厨师厨艺实在是高超,没有一样菜是不好吃的。她边吃边听夫妻俩商议,买通哪家背后的势力能为他们挡下此劫,从中又探听到好多信息。
祖父致仕不过五年,朝中的威望在大司命一派的打压下已经所剩无几。白父虽然读书不行,却精通算数,庶务这一方面是把好手,在淮安府颇有政绩,恐怕半年后的考核能拿个甲等,或直接升职。
在偏偏这个时候儿子、女儿都出了事,这十余年间筹谋全部白费。若是平常人家,这时候都要大义灭亲,将女儿逐出家门,但白父是个女儿奴,平时说话都轻声细语地,生怕大声吓到了女儿。
这拳拳爱子之情对两世都是器灵的白暖暖来说,显得多么珍贵。
如今被黄母紧紧抱着,再次解释的心微微动摇:“算了,如今原身“白暖暖”下落不明,要不我待上一二日,帮这对夫妻找到自己的女儿再自行离去。作为饭食的回报,看顾一下她的家人。”
思及此,坦然的接受了。
饭毕,在黄母与白父的陪同下,去看了昏迷不醒重伤在床的哥哥。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白文德与她的容貌非常神似,一个年长些一个稚嫩些,哥哥更加的英气,而她本身更加柔美一些。
是那种看一眼就觉得不可亵渎,再加上白暖暖那平静没有涟漪的眸子,越发的神圣了起来。白暖暖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,瓮声瓮气地对两位说,想要单独陪陪哥哥。
白父黄母抹着眼泪,不做他想,“女儿啊,大夫说你哥哥伤得太过,根骨受损,撑不过去的,可能就这两日了。平时哥哥最疼爱你了,你好好陪陪他说说话。”黄母说完,捂着帕子到外间哭去了。
哄走了两位,谴退了下人。白暖暖才得以活动活动筋骨,没办法吃太饱了,对接下来的计划有些负担。上一世的翁槐虽宠着自己,但是决计不会让自己沾如此多的荤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