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之夭夭,粉嫩肤白,这个得尽造物主宠爱的妖精,足以让所有人看见的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。
翁槐站在桃树下,痴痴看着倩影,眼神轻轻勾画着那人的脸颊,近乎贪恋地流连在那抹倩影之上。
这两年随着暖暖身体的修复,才得以被召唤出一盏茶的时间,看得见却触碰不得,再没有温热的触碰。
光影明灭,眼眸深邃难明,让人看不透翁槐眼底的情绪。半晌的沉默后。他轻叹:“暖暖,你睡了太久了。”
十年的时间,足以磨去他的棱角更为沉稳和内敛,足以让他痴痴等待终成空的绝望,足以让他心底的执念越来越深,足以让他一个冷漠寡言的人习惯对着桃树自言自语。
时间可以改变太多太多,唯独让他心底那挥之不去的一幕日日在眼前重演,伤口被反复撕开,愈加的鲜血淋漓,痛彻心扉。
想起韩哲前来看望他,送来请帖时满脸复杂,几番纠结,最终化成一句:“顺其自然。”过了一会儿,又劝了一句:“你要是疯了,她醒来怎么办?”
她要是再不醒,他才真的要疯了。他早疯了,在桃木剑断裂的时候疯的彻底,无药可治。
要不是暖暖当初和他说的话,在耳边萦绕,他早就支撑不下去了。
“暖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