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受到了欺骗的刘巴,按捺不住内心翻涌的怒火,自是一个箭步冲出草丛怒声道。
“好你个刘表,枉我刘巴还以为你是一个能够匡扶汉室的明主呢,哪知你背地里也是一个只知争权夺利、勾心斗角的小人!”
见得刘巴猛的从草丛中冲出,又指着自己鼻子怒骂一通,刘表自然也是有些窝火的。
不过刘表也能想得明白刘巴会这般怒骂的缘由,是故刘表只是轻哼一声道。
“暗自窃听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举吧!”
“黄祖确实早已投入本帅帐下,也确实是本帅让他制衡你父亲刘祥的。”
“可你知道本帅为何要让黄祖制衡于他么,难道本帅还真是一个只知争权夺利、勾心斗角的小人么?”
“你不妨回去好好问问你父亲,他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吧!”
暗自窃听着实有失风范,刘巴也不禁低下头来。
可刘表为何要让黄祖制衡自家父亲,自家父亲又到底干了什么事情,能惹得刘表这般恼怒呢?
刘表并未多做解释,只是挥手让刘巴去寻他父亲刘祥,去找寻那最终的答案。
军师祭酒荀攸也能听出刘巴仰慕自家主公,只是因为他父亲刘祥之事,才会变成这般模样。
是故荀攸忙把刘巴领到一旁,给他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当刘巴听得汝南袁氏、阉宦一党为了争权夺利,刻意打压宗亲一系,以至于害死了太尉刘宽、谏议大夫刘陶。
而自家父亲非但投入了汝南袁氏帐下,还书信弹劾刘表拥兵自重之时,刘巴顿时陷入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。
江夏都尉黄祖会敌视自家父亲,南阳与周边州郡多有商贸往来,却单单落下江夏郡,原来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因为汝南袁氏与自家父亲刘祥呀。
虽然不能确定荀攸有没有哄骗自己的成分,但自己父亲不服输、不甘心的秉性,刘巴还是清楚的,他确实有可能站到刘表的对立面去。
刘巴颇为愧疚的朝着刘表躬身一拜。
“刘巴或许是“以小人之心、度君子之腹”了,但刘巴定然会弄清事情的真相,若真是我父亲刘祥的过错,刘巴定然负荆请罪!”
说完之后,刘巴带着痛心疾首的心绪,决绝的朝着江夏郡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