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白对此笑了笑，有些无奈，也有些怅然的开口道：

“不是善良，而是懒得计较，她不想在一些小事儿上浪费时间，不但麻烦，浪费时间精力不说，还容易显得她小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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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她不是没脾气，而是觉得有些脾气没必要发出来，这说法让上官止愕然，也让蒋文白苦笑。

其实想想也是，高门大户养的世家小姐，世家子弟要娶的夫人，怎么可能是一副娇娇软软任人欺辱的模样，不过是觉得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显得小气，而大事方面的利益，她可是寸土不让。

说到底，还是上官止跟苏念的经历太少了，但仔细算算，两人的经历其实并不少，只不过每一个事情的转折点，上官止都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，跟苏念站在了对立面。

不论是在燕文墨被抓走时的事情处理上，又或者是千阳派被围攻时的态度上，亦或者是在燕文墨需要时的帮助上，都天差地别。

但上官止也没办法，他的身份让他不可能跟燕文墨站在同一阵营，或者是为了她的利益而损伤昊天宗利益，这也就导致，他跟苏念之间，其实存在很大的鸿沟。

也是因为这种鸿沟的存在，导致他的感情线无法推进，甚至说没断掉都已经是恩赐了。

想到此处，上官止叹息一声，而后道：

“师弟，我与你不同，我无法任性，更不可能因为…”

他没说完，但明显，他也知道有些事儿他的确做的不太对，但他的身份，让他只能做这种选择，而非他本意如此。

因此，蒋文白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言简意赅道：

“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，我们知道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