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帝一怔,晋国公老夫人,不就是永毅侯的母亲吗,她一把年纪,为何要请质入宫。
他带着疑问接过信笺。
打开一看,梁文帝的面色越来越凝重,接着慢慢变红,变成了震怒。
他狠狠拍着龙床,“叫建安来见我,要快!”
“要快!!”
最后两个字,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,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吼完他一阵咳嗽,眼前冒金星,差点没晕过去。
娇梦听见声音,马上过去给他顺背。
建安不在这,梁文帝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了娇梦身上。
“滚,给朕滚!”
“鼠目寸光的妇人,朕看见你们就烦,给朕滚。”
娇梦含泪退下。
建安得知消息立刻赶来,梁文帝怒气冲冲,将信甩在了建安身上。
“朕问你,永毅侯为何在京中消失,跟你有没有关系!”
建安被他问得一头雾水,拿起信笺一看才明白。
原来永毅侯自从五日前离开侯府后,整个人就消失了。
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更是没有一封书信传回来。
靳珩此时也不在京城,侯府现在都是孤儿寡母,老夫人恐怕父子俩遭遇不测,所以向梁文帝求助。
建安大呼冤枉,“父皇,此事和儿臣无关呐。”
“那日父皇说此计不成,儿臣就放弃了,现在正是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,儿臣怎么会给父皇添堵呢。”
梁文帝胸口起伏,粗喘了几声,“此事果真与你无关吗。”
建安满脸无辜,还带着伤心难过。
“父皇,您就凭这老虔婆的一封信,就不相信儿臣,真让儿臣伤心。”
“您就没想过,是永毅侯和靳珩投靠了渝国,所以消失了吗。”
梁文帝指着她道,“混账,侯府老夫人是晋国公遗孀,更有诰命在身,你小小年纪,怎可如此口出狂言。”
“况且,侯府一家老小都在京城,永毅侯父子如何叛变?”
建安沉默了一阵,“父皇,儿臣有一计策,能解燃眉之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