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单独送给女方的礼物,说到天边也拿不走。
可是,嫁妆……
苏婳想了想,大着胆子道,“我要是以后不嫁给你,或是嫁了别人,你不会要回去吧。”
靳珩额角抽了抽,这女人是懂怎么气他的,真是长能耐了,竟敢说出嫁给别人的话。
“你是不是一天不气我,就浑身难受!”
靳珩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房契上,做势要抢回来,苏婳立刻往前送了一下,意思是你要是后悔,就赶紧拿走。
靳珩怕了她了,“我不白送给你,你帮我个忙。”
苏婳预感不好,将房契还给他,“我不想帮。”
靳珩脸色一沉,他哄着她商量,她还摆上架子了。
他接过房契折好,揣进她胸口,“已经是你的了,你不要也得要!”
“我的忙,你不帮也得帮!”
苏婳刚想反驳回去,白德耀过来了,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褐紫色衣袍,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身后,还跟着一名小厮。
苏婳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舅舅!”
舅舅怎么来了。
难道靳珩昨天,真是跟舅舅一起吃饭?
沈青山含笑望着她,冲她点点头。
他走近了,对靳珩道,“见过世子,恭贺世子乔迁之喜。
沈青山身后的小厮,递过一只红木箱,白德耀很有眼色接了过来。
靳珩很客气,“沈爷不必如此客气,都是自家人。”
苏婳眼角瞥了他一眼,小声嘟囔道,“谁跟你是自家人。”
沈青山听见了,面色一沉。
“婳婳,不得无礼!”
苏婳一怔,舅舅怎么能向着外人呢,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。
靳珩无奈笑笑,“沈爷有所不知,昨日你留我在府上喝酒,回去晚了一些,婳婳跟我闹了脾气,还说您带我找了扬州瘦马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委屈哀叹一声,活脱脱一个“妻管严”。
苏婳惊愕地望着他,她是这么说的吗。
她什么时候说,舅舅带他找扬州瘦马了,这不是污蔑吗。
“靳珩,你……”
沈青山一声低斥,“婳婳,你一个姑娘家,怎么能说这样的话。”
苏婳瞪了靳珩一眼,气得直跺脚,“舅舅,我没这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