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让在火海中寻找着机会,仔细观察着火行兽的火焰,刀法变得更加迅猛。
他不再躲避火焰,而是直接冲向火行兽的火焰核心。
火行兽的火焰瞬间熄灭化为一堆灰烬……
木行兽见状,似乎感到了恐惧……它的枝条开始疯狂地生长,试图阻挡赵让和西门大壮的进攻。
木行兽的枝条如同枯萎的稻草般纷纷断裂。
它曾经肆意生长的枝干此刻却像被剥夺了生命的活力,无力地垂落。
四周原本生机勃勃的丛林,此刻也仿佛被这场激战所震撼,变得寂静无声。
火行兽灰烬中炽热的火焰仿佛还在空气中跳跃,与木行兽的残骸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五行之中,还有土行兽和金行兽未曾露面。
赵让深吸一口气,扫视着四周的每一寸土地。
土行兽擅长隐匿,能够在大地之中自由穿行,其攻击往往无声无息,却又沉重无比。
西门大壮用心感受着土行兽的气息低声对赵让说:
“让哥,土行兽应该跟那话本儿里说的一样,像土行孙似的,擅长钻地!”
赵让点了点头,一阵轻微的震动从地下传来,低声喝道:
“来了!”
随即,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震动传来的方向。西门大壮紧随其后,他的重剑在手,随时准备迎接土行兽的攻击。
然而,就在他们即将接近震动源头的时候,一道土墙突然从地下升起,如同一条巨龙般横亘在他们面前。
赵让挥刀一劈,那看似坚固的土墙在他的刀下瞬间崩裂,如同豆腐般脆弱。
而就在土墙破碎的瞬间,一道土黄色的身影从地下窜出,直扑赵让而来。
赵让身形一晃,轻松躲过了土行兽的攻击。
他的刀尖轻轻一挑,一道凌厉的刀气直指土行兽的腹部。
土行兽发出一声闷哼,它的身形在赵让的刀气下变得迟缓。
西门大壮见状,立刻挥剑而上!
重剑带着破空之声,狠狠地劈在土行兽的背上。
五行之中只剩下金行兽
它的身影在通道的尽头出现,脚步沉重而有力,每一次踏步都让整个通道为之震颤。
那巨大的金色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,它的脚步声如同洪钟大吕,一声声回荡在赵让和西门大壮的耳畔。
就在气氛紧张到几乎凝固之际,一道清越的笛音突然划破长空,如同天外飞来的仙乐,带着超脱尘世的空灵与纯净。
那笛声婉转悠扬,又似山林间的清风拂过,让人心中的烦恼与忧愁都随之消散。
在这笛声的引领下,金行兽竟然缓缓退去,那金属铸就的身躯渐渐隐入黑暗之中,直至消失无踪。
赵让和西门大壮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惊疑之色,警惕地环顾四周,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手持翠绿竹笛,从容不迫地走来。
他的步伐沉稳有力,仿佛刚才的激战对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,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,让人不禁心生敬意。
来到两人面前,这位文士轻轻一揖,道:
“在下墨平,让两位少侠久等了。”
他的声音平和而富有磁性,让人听了如沐春风。
赵让和西门大壮相视一眼,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位文士的身份——他们此行所求的机关术绝顶高手墨平。
赵让连忙还礼道:
“晚辈赵让,这位是我朋友西门大壮。我们特来求教先生,以解皇城之危。”
墨平微微一笑,道:
“我已知晓二位的来意。这金行兽乃是我多年前所制,用以守护这片机关之地。今日见二位少侠身手不凡、心志坚定,便召回了它。”
西门大壮忍不住问道:
“墨先生,您既然有如此技艺高超的机关术,为何不出去为皇城解忧,反而隐居于此呢?”
墨平轻轻叹了口气,道:
“江湖之大,非一人之力可以扭转乾坤。我曾涉足皇城,却发现那里的争斗复杂纷扰,非机关术可以解决。机关之术虽能制造奇迹、改变局势,但终究只是小道尔。真正的解决之道,在于人心。”
赵让沉吟片刻,缓缓开口:
“墨先生所言极是,人心难测,机关虽强,终究难抵人心之变。但若我们能以碧玺之力,照亮人心,或许能为皇城带来一线光明。”
西门大壮点头,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:
“让哥说得对,我们不能仅凭武力解决问题,但也不能放弃任何一线希望。墨先生,您的机关术,或许就是我们的关键。”
墨平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:
“二位少侠见识非凡,心怀天下,墨某佩服。皇城的未来,或许真的需要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来承担。”
赵让紧握着手中的乌钢刀,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:
“墨先生,我们时间紧迫,天香茶庄的密室机关,还需您指点迷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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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平闻言,神色微微一凛,他深知天香茶庄的密室机关非同小可,乃是当年一位机关大师所设,其中奥妙无穷,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他缓缓点头,道:
“既然二位少侠有此决心,墨某自然义不容辞。只是,那密室机关凶险异常,我们需得从长计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