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中间位置的一座小山，吸引了牧帆的注意。

这第二层空间中，除了眼前的小山，就是一片废墟，什么都没有。

牧帆飞了过去，距离近了，也就可以清楚的看到，在小山上，插着很多柄剑。

剑的模样各不相同，每一柄，都散发出古老和神秘的气息。

而且看暴露在空中的剑身模样，明显已经过去了很多年，似乎都生锈了。

只有最下面的几柄剑，并没有老旧的模样，剑身反而是散发着光芒。

看着就非常的锋利。

“这些剑……很不一般……”

牧帆走上前，握住其中一柄剑的剑柄，一股能量就要涌入他的身体。

“哗——”

牧帆感觉不太对劲儿，急忙将手从中抽出。

“这里的一柄剑，代表着一份传承，是剑阁的历代阁主所留，也是剑阁，能够一直不衰败的原因。”

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
太上长老，缓缓迈步走过来。

牧帆转身，随即躬身，恭敬的道：“牧帆见过师公。”

太上长老微微点头示意，“这些剑，内部若是没有能量波动，说明里面的传承已经被取走，历代阁主陨落之后，也会留下新的传承。”

闻言，牧帆恍然。

这样一来，确实能够让剑阁一直兴盛。

毕竟，一份传承，给到一个天赋极高的弟子身上，那么这个弟子，日后成就不可能太低。

在这种情况下，才能够保持长久不衰。

太上长老道：“剑道，虽然都是使剑，但是，每一个剑修的剑道，却又是截然不同，所以，每一个剑修的剑意，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。”

对于这个，从第一层空间中的剑气和剑意中，就能够清楚的看出。

牧帆也很清楚，“师公想要说什么，还请明示。”

太上长老道：“获得传承，确实是件好事，毕竟可以少走很多歪路，让实力提升速度翻上好几倍，但是，也有坏处！”

牧帆恭敬的问道：“什么坏处？”

太上长老道：“会限制一个人的成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