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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娃娃正面画出来的粗劣五官缓缓流泪,掉下来稀释了地上的血珠。
“凌凌!”
凌久时被疼痛和悲伤俘获灵魂,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正被阮澜烛紧紧抱在怀里。
阮澜烛的大手扣着他的肩胛骨,将人压在怀里,不断在耳边急促的呼唤,直到凌久时的双眼再次回归神采。
“……我……”
凌久时剧烈呼吸了几口,俯在阮澜烛肩头:“我回来了,别担心”
阮澜烛更紧的抱着他,过了一会说:
“凌凌,我们现在就去拿雨伞,出门去吧,只要不淋雨,都不算是触犯禁忌,现在就能出去的”
“不用”
凌久时拍拍他的肩背:“我真的没事,我只是看到了一些,门神最开始被制作成扫晴娘的视角,你不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我不想”
阮澜烛松开他沉声说:“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些,我只想要你安全”
意识到阮澜烛在生气,凌久时眼珠子转动了两下开始想着怎么哄他。
结果对方单手卡住了他的下颌,抬起来就吻住了他。
“嗯,不……”
凌久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,被阮澜烛按在床上亲,即使顺从也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。
极少的暴虐时刻让凌久时有点腿软,生出一种要被阮澜烛吞吃下去的错觉。
“澜……你”
“别说话”
阮澜烛撑起身,肩胛肌肉发力往中间聚拢,锋利的眉尾压着那双泛红的眼,盯着身下人侵略性十足。
凌久时的唇瓣已经在刚刚被碾磨的颜色加重,此时正微微张着。
而手腕仍旧被扣在头顶,双臂中间那张清隽面庞上的眉微蹙,眸中水润,短发也凌乱。
他平了平气息后问:“你又被什么影响了不成?”
阮澜烛抓住他的手腕,阴影落在上半张脸,他说:
“我不是被影响力了,我是中毒了,从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开始”
凌久时被这种回答讶异到,半晌别过脸,侧耳到脖颈的弧线优美诱人。
“放开我”
阮澜烛听到了,但没有回答,反而低头在那截脖颈上亲了亲,然后擦着凌久时的坚韧的耳垂说:
“不可能”
很多时候阮澜烛是克制的,但这种克制只要靠近凌久时就会土崩瓦解。
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失效,使每一次失控边缘的亲近都只是饮鸩止渴。
凌久时无奈。
他现在有种阮澜烛在和自己玩什么强制play的荒诞感,脖颈耳根的位置都在发麻。
他原本有心想要让对方松开,说自己不会反抗,用不着这样。
但很明显,已经没有再次开口的机会。